心了。”
日子闲散,画画的空档不忘插句嘴,“瞧你们这一幅义愤填膺的模样,说什么悄悄话呢。”
“刚才我和青玉去前头拿东西,听到几个姑娘在讨论一个人。”
婳映不甚在意,随意地在宣纸上作画,眼睛也不抬,随意的问道,“是什么样的人,让你们这样有心思去谈论他呢?”
“就是前阵子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尉洪筹啊。”青玉嘴快的说道。
婳映一愣,是相公的消息!这么些天了,终于听到他的消息,安耐心中的激动,“你说说,是他什么事情?”
“小姐听了看别气恼。”
“我怎么会气恼,你们快说吧。”
“刚才姑娘们都在说,尉大爷嫌弃糟糠,害得妻子惨死牢狱之中。”
云菱接口,“是啊,听说他的妻子之前还是跟他共患难的,却不能同享福,这男人怎么就如此喜新厌旧,昨晚才去了对面的凤仪阁喝花酒,好些人都瞧见了,待了整整一晚上呢。”
她们没有看见婳映越发沉去的面容,“说实在话,我真是替那个女子感到不值得。”
“是啊,辛辛苦苦操持一个家,到头来得了这么一个场,一座孤坟就是她的归宿哎。听说他们还有个儿子,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