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她身不好,我没让她过来。”尉洪筹说得及其顺口。
“尉兄弟,你这样可不行啊。”
“对,可不能让她骑到你头上来。”
“你这样宠媳妇儿可不行,你不知道,我家那口昨天还说我来着,说我不够贴心,你们说说咋还有这么不知足的媳妇儿。”他们常年生活在冰山之上,对于外面人是怎么对媳妇儿的不知道,不过他们自认为吧,平日里不让媳妇儿干重活,就是对她好的了。
这会儿话匣开了,原来不少族人最近都受了媳妇儿的气呢。
“不过要我说回来,尉兄弟宠媳妇儿了,那叫什么来着,夫纲不振啊。”
几个大男人,把晚上在媳妇儿那受的委屈,都一股脑地归责于尉洪筹夫纲不振上,大家伙儿都赶着要教育他。
若是再以前,尉洪筹听到这些话,非得和那人打起来不可,不过现在和他说笑的这群人,他知道,他们都只是打趣的话,并非故意针对婳映。
“几位大哥的好意我明白,不过我是习惯了,好像不对她好,自己浑身都别扭。”尉洪筹眉眼柔和了许多,因为他此刻正在想着那个人。
你瞧瞧这话说的,让他们几个大老爷们明明已经是汗流浃背了,还浑身起鸡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