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刚才确实凶她了。
冷寂在一旁看得那叫一个冷汗直流,见过腻歪的,没见过他们这么腻歪的,尉洪筹也忒宠着她了,这一点男汉的气魄在她面前都没有,鸡皮疙瘩都来了,这两人可否顾及一身边的人啊。
正想往里挪几步,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走进了院。
面容有些不悦,盯着这对夫妻,“行了行了,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,要去就都去吗!成天在老头我的地方腻歪,你们不嫌甜得牙疼,老头我都羞臊了。”
他的地方?原来这位老人家就是哑巴的师父,也是救了他的人,冷寂顿时对邱长老心生一股敬意。
“邱长老!”他明明知道婳映的病情,怎么还能让她为所欲为。
“我耳朵好使的很,不用这么大声。”邱长老故意掏掏耳朵,年轻人这么咋咋呼呼的可不好,应该多些耐心才能活得长久不是。
“好”尉洪筹告诉自己要冷静,“邱长老你是知道映儿的情况,她不能山。”
“我之前也说了,她恢复得很好。”
“难道这样她就可以山了?”尉洪筹才不相信,更何况他知道邱长老大事小事到他面前就都不是个事,这样散漫的个性才让他这般着急。
“每月一次复诊没有我独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