凳子上坐,最后是雷声大雨点小,实在是嗓子都有点哑了,他才看不去道:“就算我刚才有做得哪里不对好了,你也别跟自己身子过不去好吗?”
婳映想了想也不再哭了,其实刚才她会这么没有理智的哭闹,是在试探严默,就是想看看他的忍耐极限在什么地方,不过现在看来,明显是低估他了。
或许她之前做的决定是对的,严默看来不像是想要她命的。
他难道真的跟自己是旧识?
命人换了热茶和热毛巾过来,“快来擦擦吧,不拿热水敷一敷明天会肿成核桃眼,这是让宫女特别调的蜂蜜水,刚才是我莽撞了,这当做是我的赔罪,可好?”
赔罪?这词还真是新鲜。
因为刚才宫女把托盘端进来时,就放在严默的右手边,所以她只能一步一步小心地移动过去。
恩,如果想要对她毒,其实没必要劳烦他亲自出动的,婳映这样一想之后,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赔礼道歉了。
严默看着她小老鼠一般的动作,有些失笑,心中越发的柔软,这样的时光就好像回到了过去,是那么的无忧无虑。
“你,你笑什么?”婳映擦着眼泪,从指缝中竟然看到他在笑。
其实很想告诉他,这样笑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