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吗？”
“……”
我猛然抬起头来，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宋恺威，我看见宋恺威的脸色比两名男公安还要难看，那手上捏着的那一只圆珠笔，他像是恨不得立刻把它捏碎一般。
我都不知道，我只不过是为了给莫晓琪当宋恺威和路菲的眼线，却竟然被当成了商业间谍。
难道，我真的是被莫晓琪算计了吗？
因为我的沉默，男公安发怒了：“王珊珊，不要装沉默，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！”
“……”
我紧紧的捏着指尖，我突然后悔昨晚上没有接听莫晓琪的电话，说不定，她能告诉我点什么，也不至于让我此刻这么的孤立无援。
我想了几秒，我抬起头来，吱吱唔唔的说：“我在桌子底下放了录音笔！”
我鼓起勇气说出实情的这一刻，我感觉的全身上下的血液细胞都在叫嚣。
紧接着，男公安又问我：“你放录音笔在宋总桌子下面做什么？”
我想了一会儿，走到这一步，我想我除了实话实话，也没有其他办法了。
但我这个实话实说，并没有要把莫晓琪捅出来，我怕到时候，她一不高兴，对两个孩子不利怎么办。
我说：“我喜欢宋总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