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学校门口,闫雨泽的朋友,也就是这个学校的老师在学校门口等我们。
在我和孩子分开的时候,我的眼泪终究是在眼中打转了。
虽然我知道,我跟大宝和二宝没有血缘关系,可是相处的这段时间,我对她们早就已经有了感情。
看着她们的小小的背影,每人的小手里拖着自己的箱子。
我甚至不知道大宝和二宝为什么会没有哭。
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是大宝跟二宝商量好的,说她们一定不能在我面前哭,后来我也还知道,二宝是不愿意来上学的,是被大宝说服了。
大宝说,我这么辛苦,他跟妹妹上学了,我就能减少一点负担。
当后来我知道真相的时候,我觉得大宝才五岁不到的年纪,他却那么的懂事。
我突然觉得为了他们付出这一切,都是很值得的。
等到我从美国的魔鬼训练变强大了回来,我定然会焕然一新的。
到那个时候,我有了一切,我的孩子也在学校学习到了东西,我可以挺直着腰板离开了。
我这么在心里想着,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,闫雨泽的手拉住了我,他感觉到了我手心里的汗水。
他安慰我说:“别太担心了,你会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