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里,满室的明亮。
而且我已经回到了床上,我的身上还盖着被子。
我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,往周围望了望。
宋恺威又去哪里了?
他的烧退了吗?他医院去了吗?
他是又去公司了?
我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,结果是没打通。
我起身穿好鞋子,烧了开水,吃了消炎药,然后又给枪伤的地方上了点药膏。
上万药膏以后,我点了餐,点了粥和一个素菜。
吃好了饭,我无聊的坐在沙发上。
我看着自己包着白色纱布的腿,我觉得自己真没用,腿怎么还不好。
我希望腿真的快一点好起来,这样,我就可以工作了,也可以为上司分担忧愁了。
这一天,我也不知道宋恺威在忙什么,我一个人在房间里不是睡觉,就是吃饭,然后就是吃药,或者就是喝水,我都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,身体有没有状况,外面一直很安静,时不时的会听到脚步声还有标准的港语。
一直到傍晚,黄昏也慢慢散去,屋里慢慢阴暗下来,我打开了灯。
又想打电话问问上司他怎么样了,什么时候回来。
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