姗姗,你别在意那些难听的话了,空穴来风而已,过几天就没了!”
我点了点头:“我会的!”
正好干锅端上来。
“吃饭啦!我都饿了!”
我给闫雨泽拿了筷子,自己忍不住的夹了一块在嘴里,味道的确是挺地道的。
而且这样的地方还不贵,感觉闫雨泽挺会过日子的。
只是我们吃着吃着,闫雨泽问到了路菲。
“路菲的肾换了吗?她还好吧?”
我拿着筷子的手,微微的愣了一下:“你怎么问起路菲了?”
闫雨泽说:“就是觉得她停可怜的,肾坏死,应该挺痛苦的吧!”
“……”
我没有说话,我心想,闫总,您怎么可能知道其中的细节。
我沉默了几秒,我说:“我本来是想去看看她的,但是宋慕言不会让我见她!而且宋慕言也不希望看到我!所以,我还是别出现在那个地方了!”
闫雨泽问我为什么宋慕言不希望我出现在医院里。
我答非所问的说干锅兔好吃。
我们聊了点别的,就回公司了。
回去的时候,到了公司的门口,我踩着那片地的时候,我的心中,就有一种很莫名的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