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卖给你可以,但是你别象个大喇叭一样到处去显摆。不但把我、我大哥两家给放在被人绑架的危险境地,还把福先生三人置于危险境地,他们还有一对新出生的双胞胎。”
“啊?这也太严重了吧?”
“就连你本人也很危险!”
“是的、是的,二十年前我就已经被人绑过一次了,家里人花了八百万把我赎出来的。我这妹夫知道我是个粗人,年轻的时候家里特别穷,初中还没毕业就去南方的建筑工地打工,以后我注意、注意就是了。等那个陶罐有了准确的价钱,我一次性打款给你们。”
三天以后,云儿接了一个电话,那边的人老半天没言语,云儿挺奇怪:打电话的目的不就是说事儿吗?“喂”了半天没动静,刚想放下听筒,就听那边“咵!”地一声把电话给撂了,云儿以为是掉线了,摇摇头。
没有半小时小钟先生就来了,好像是跑步爬楼梯上来的,上气不接下气。进屋以后,一改平时的温文尔雅气度,很没形象地抓起大嫂家的凉杯,灌了一大杯凉开水。然后就拉着福先生到了他堂兄住的里间。
“福先生,陶罐的情况有变化。”
“是不是你们这行说的,出赝品了?没关系如果是假的,我把钱退给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