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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教授退休以后也还有一些社会活动,经常有人向他请教学术上的事情。所以有的时候就有打来邀请的电话,韩大姐也习惯了,她自己也是如此。
这个时候的咖啡厅是最清闲的时候了,服务生们老远地站着。
“不好意思,一大清早就把您约出来。”严律师一脸的歉意,“我知道您家里的客人正在忙着整理行装,这样打扰,实在对不起了。”
“小严哪,你怎么忽然客气起来了?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,但说无妨。你我两家是世交,不必客气。”
“那么晚辈就不揣冒昧了。我可以问一问您的客人是从哪里来的吗?您能确定他们不是山沟里来的?”
钟教授笑起来:“我就知道你有憋不住的一天。很正常,年轻人不好奇也就不叫年轻人了。我能告诉你的是他们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,太具体的不能说,或者是现在不能说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
“你知道我们一家都是佛门弟子,佛家有句话叫‘天机不可泄’。”
“有那么玄奥吗?”
“叔叔不是故弄玄虚。是现在不能说,等他们走了叔叔再告诉你。”
“这有什么不同?”
“此一时彼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