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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贵挑着货郎担出了家门,摇着拨浪鼓往前走,哪里人多就往哪里凑。不远就有一条有商铺的街道,那里人多,可以摆一个固定的摊位。货郎在大清的社会地位,恐怕是草根阶层中最低的了。但是东贵没有这方面的自卑心理,他就是赚钱养家。
东贵家是这一带的老户,认识的街坊邻居很多,边走边和熟人打招呼,就来到了比较繁华的一条街上,找了一个不妨碍店铺经营、路过的人又很多的最佳位置,把货郎担放好,就准备迎接客人了。
“哎哟喂!二姐、三嫂你们来看哪,那个货郎担上都是什么东西啊,那么好看?人家的香囊太好看了!”东贵耳边响起一个尖锐的、高亢的、惊喜的女高音。
“货郎小哥,你担子上的这些香囊好看的紧,我多想买几个,不知道是个什么价钱,还有这个纸葫芦从来没见过,你给说说?”
“好啊,先说这个纸葫芦,这个不是咱们大清的出产,你们看这葫芦的形状、做工怎么样?层层叠叠的,这么鲜艳,这个是五文钱一个;还有这种新样的香囊叫做烧卖包,样子很象一个烧卖吧?这个是五文钱;这个脊背上镶着明黄色牙子的叫麻袋包,十文一个;还有这个鲤鱼包和石榴包,多精致?做工也麻烦,十五文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