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产,我来给她壮个胆。”
“这也太过意不去了,把您都给惊动了。您请坐。”
“没事没事。”
“产妇呢?”凌娟的职业操守相当严格。
“在西屋,我领你们过去。”郑嬷嬷已经急得头顶冒烟了。
正房的西屋,郑嬷嬷的女儿正在床上翻滚。床边有一个四十七八岁的半大老太太泪流满面地呜咽着,看样子是郑嬷嬷的亲家、女儿的婆婆,这是她的第一个孙子,很紧张,不住地说:“这可怎么好啊?”
“这位老人家,别着急啊,我来看看。”
“这么回事啊,不老老实实地生孩子,翻滚什么呢?”老太太问。
“不是啊,她生产的时候不敢用力,就说一用力肚子就要炸。”郑嬷嬷帮女儿解释。
“别紧张啊,我给你检查一下。”凌娟很有耐性地让产妇躺好,手在她的小腹部轻轻抚摸着。产妇泪流满面地问道:“我是要死了吗?”
“没有的事,不要担心,你的膀胱里有很多的尿液,需要导出来。”
除了云儿听懂了其他人都懵懂着。云儿小声对郑嬷嬷说:“凌姐姐的意思是你家妹妹的尿(尿的发音是“崔”)泡里存满了尿,一用力就疼。”
“那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