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纳兰东贵似乎没有喝多,进门给额娘、二嫂请安后,用秤杆挑开文静的红盖头,坐在文静身边。全科人嬷嬷给端来合卺酒,俩人喝了夫妻交杯酒,然后是撒帐,全科人把花生、枣、栗子这样的干果撒在东贵两口的床铺上,寓意是“早立子”,就是早生贵子。家里人赶紧离开,闹洞房的年轻人涌了进来。大声笑着、闹着,让纳兰东贵和文静做这个、做那个。这些年轻人多半都是和东贵相熟的邻居。纳兰家在这一带是老户,一家人的人品都不错,街坊邻居的人缘很好,东贵成亲,他的朋友、哥们都来捧场了。
闹够了,大家就都回家休息了,只剩下东贵和文静两人。
“静,你真美!”东贵拥住了新娘,激动得脸色通红。
“相公!”文静娇羞地依偎在东贵怀里,觉得好像在梦里一般不真实。
“你饿了吧?吃点点心。”
“静儿不饿。相公忙了一天,该是饿了吧?静儿给你拿点心、倒茶去。”
“不用不用,我也不饿,我们说会话。”东贵握住文静的手,脑门抵住了文静的脑门,小声说,“我们终于到一起了。我很高兴,你呢?”
“我也是。相公,文静感觉就像做梦一样。”
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