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足有三斤多呢。以后心里宽绰点,别老想不高兴的。这是我给你的十两银子,以后回家买点好吃的。”
“云主子,奴婢……呜呜……”初嬷嬷感动得想起来磕头,被云儿按住了:
“你刚刚手术不能乱动。打这个吊针是为了消炎的,就是怕你发烧。乱动会滚针,起包了还要扎一次,好好躺下,想开一些,乐乐呵呵地活着就不会生病或者少生病,知道吗?”
“是,奴婢听您的。”
“刀口还疼吗?”凌娟关切地问道。
“好多了,第一天疼的紧,这几天真的好多了。”
“千万别抻着,抻了容易发炎,也不能碰到水,不能洗澡。”凌娟很有耐心地嘱咐道。她觉得自己跟这个可怜的女人很是同病相怜,都是没丈夫的人。初嬷嬷虽然是有儿有女的,也借不上什么力。还是孤老婆子的命。
董嬷嬷因为不住在府上得到消息晚了些,赶紧跑来飞云楼看望。
当她看到泡在广口玻璃瓶里那个沙白瓜大小的瘤子,都吓坏了。同时也知道了这位凌先生是多了不起。
“奴婢给云主子请安,给凌先生请安。”董嬷嬷万分崇敬地给凌娟行礼、请安。
“哎呀,董嬷嬷您怎么给凌娟请安呢?”凌娟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