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银子有着超乎寻常的喜爱,就是一个制钱也不会放过。她在为自己的女儿积攒嫁妆,尽管她的女儿才五六岁。说给酬劳到现在影子都没有,叶嬷嬷开始骂娘。当然她不敢指名道姓地说自己在骂王爷、骂福晋,但是她敢骂侧福晋,侧福晋是加工布艺的罪魁祸首,坑害府上下人的元凶。
“大家评一评理啊,别的府上下人们干私活,交活就给钱,咱们倒好,还公开干私活呢,就是不给钱,吃人肉、喝人血啊?我们是后娘养的还是怎么着?原来是假善人哪!坑我们这些没依没靠的呀!脸蛋漂亮心如蛇蝎呀,我的天哪,怎么活呀……”叶嬷嬷一边坐在地上拍大腿,一边鼻涕眼泪到处甩。把她那些扫树叶的姑娘嬷嬷吓得躲之不及。
“我说叶赫呀,你这么闹有什么意思啊?”喜塔拉氏喜嬷嬷说话了,“府上的姑娘嬷嬷总共二百来人,今天做三个香囊,明天做五个的,你说能赚多少钱?主子是想凑多一点一起给你,就别叫唤了。我们已经发过好几次酬劳了,哪里是主子不给你钱?你刚刚报名,还没干上十天就想要钱,你也不缺钱花急什么?”
“你放屁!我一个月才五百文的月例,还有……(差一点说出来还有女儿)我容易吗?刚来府上的时候是一等,就是因为说真话给降成粗使的,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