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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朱医官,我怎么觉得陈先生认儿子的事儿有点悬?忽然间田侍卫就成了王爷的大舅子,这以后……”那峰再次来到朱医官家串门,牙花子嘬得吱吱响。
“总管大人什么意思?我怎么听着很刺耳?你的意思是王爷在搞什么名堂?在作假?他有必要吗?田侍卫有才干有能力,没有王爷这层关系也会被提拔,王爷需要搞裙带吗?我看你的胃里是冒酸水了。”
“我冒酸水有什么用?我干了半辈子熬上一个总管,人家不过是两次露脸,就成了大舅子。”
“不是,人家当了王爷的大舅子和你当半辈子总管有什么关系?我就奇怪了,你是什么时候老看田侍卫不顺眼的?有本事你也建造一个暖棚、你也安装几台大车。人家失散二十多年的父子、母子相认多不容易啊,你还当是作假。有本事你也给王爷当大舅子。”
“我?当小舅子人家都不稀罕。陈夫人好像事先不知道?”
“你的意思还是王爷在做假?前些天陈先生从他侄子那里回来得知他的儿子被人换走,都挺不住了,病了好几天,还是我给把脉开药的。谁家父母听说这样的事能不受刺激?先生都受不了就没告诉陈夫人,怕她受刺激呗。我就问你作假有什么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