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香囊如果做一条鱼,这个就是鱼眼。”
“还别说,很像鱼眼。”
正说着做活的事,太后忽然来了一句:“你们府上的叶赫是怎么回事啊?”多亏福晋有这个精神准备,要不然这么冷不丁地一问,真叫人不知道怎么回答了。
“您问的是叶赫呀,她给府上的亲兵管带索大人下****,被王爷和臣妾给禁足了。”
“下****?这也太下三滥了吧?这叫图谋不轨,还禁什么足啊?给她一条白绫就完了。也不知道你们两口子学佛是怎么学的,是非不清了吧?这样不要脸的东西还留着做什么?”
“太后啊,臣妾和我家王爷还不是看您的面子吗?对她一再姑息。”
“等一等!你说这个下****的叶赫和本宫好像有什么牵连似的?你们是投鼠忌器?”
“您说的严重了,就是这位叶赫那拉还是当年您给举荐到府上去的呢,您不记得了?叶赫那拉?圆圆?”
“本宫还真没有印象,是本宫举荐到你们府上的?怎么一点都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呢?”
苏茉尔一下子跪到太后面前:“请太后治奴婢的罪!”
“你干嘛?有你什么事?”
“叶赫那拉?圆圆是顺治十一年,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