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是妹妹亏待人家了吧?”
“这倒不是。陆画师的工钱是我们绣坊里最高的,好象是他想参加科考,他已经有了秀才的功名。但是应该和我们打个招呼啊。”
“这个陆师傅也是的,不想干了就说话嘛,耽误人家怎么算?”
说了一会话,顾如意就告辞了。喜塔拉氏说的也是实话,她在府上不过是个下人,哪有胆量把府上的机密大事传出来?为了自己把饭碗丢了,搁谁也不愿意。算了,还是自己想辙吧。别指望陆师傅了,还是找画稿绣苏绣吧。
喜嬷嬷这边也长出了一口气,就算是自己会绣十字绣也不能教给顾如意呀,万一自己出了什么事,太后那里也不能饶了自己的,进了刑部大牢,小命就归人家说了算了,说不定给牢饭里加点砒霜什么的,要不就给掐死、闷死——就是那种把宣纸蘸湿了糊在脸上。这样还好了,总能落个全尸,可是万一那些狱卒发坏,给自己糟蹋了再弄死……喜嬷嬷打个冷战,心说:“一定不能给顾如意套住了!”
顾如意走在回去的路上的时候,迎面来了两位年轻女人,算不上是大户人家的少奶奶,穿戴也是不错,边走边议论手里的东西:“
“姑姑您说,怎么还有这种绣法的绣品?叫什么十字绣,奇怪了,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