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时,喜嬷嬷觉得自己身上没有几两肉了,轻飘飘的就象要飞起来似的。除了管理二十个扫树叶的粗使丫鬟婆子,还能做手工,还能帮主子卖画稿,一幅画就算是卖一两银子,一成的利润那就是一百文。穷人家一百文钱可以买一百斤棒子面儿!自己呢,如果真的找不到婆家,就拼命攒钱,手里有钱,谁都待见。要是能嫁出去,这钱就是嫁妆。官员府上的下人,粗使的一个月三百文甚至还有更少的。就这么点月钱还有被克扣的,人也随时挨板子。进了瑞王府,各位主子都是那么和气,就是粗使的也没有挨板子、挨耳光、挨鞭子的。顶多就是罚站、罚个月例、进几天“醒吾庐”,再严重就卷铺盖滚蛋了。王爷建府过日子,总共也没撵出几个人,就在这个地方养老了!
人都是自私的,只是轻重不同。这样的事情,喜嬷嬷是不会跟任何人说的,只能自己偷着乐。侧福晋说的那几句貌似威胁的话,其实不必往心里去。借给自个儿几个胆子也不敢半路上把银子给匿下了,侧福晋身后就是王爷,谁敢惹她不高兴?不做亏心事,自然就不会挨罚。哈哈,一个人赚三份银子,不不,应该说赚四份,还有太后的那一份。只是那一份银子不好赚,要是露了馅儿,这三份都砸了,说不定连脑袋都没了。一肚子高兴忽然间就给弄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