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着太后不会有想法吧?不会以为您借这种机会联络人造反吧?”
“我为什么造反呢?有必要吗?放着自在的逍遥王不当,提着脑袋玩惊险?”
“您是不想造反,保不齐人家不认为您没造反。”
“这么说还真得谨慎又谨慎。真不明白这个争权夺势的有什么意思?你算计我、我坑害你,到头来谁能活上千年去享受权势的快感?”
“您是跳出尘俗的想法,人家认为您精神不正常。”
“那就让孩子们玩吧?煊儿踢个足球不会踢出造反的罪过吧?”
“那倒不会,他还小,要是二十几岁的时候和一些宗室子弟在一起起腻,那就不好说了。”
“你可以呀。虽然以画画为主业,别的也懂得一些啊。哈哈哈。”
“咯咯咯……”
下午下课的时候,田亮在老爹的苏州宅子门口等煊儿。煊儿下了课总要先去翼然楼给福晋请安,然后回来额娘的楼上学画画。
他的急腹症早就好了,消化系统正常工作。
出了姥爷的大门,准备把蕊儿送回家,也好去前院。一看舅舅田亮在门口,便抱拳施礼道:“舅舅好。”
田亮抱拳还礼:“世子吉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