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了。”
“多谢、多谢,后会有期。”着抱拳施礼,拿了布料离开了。
刚刚离开就进来一位老者,瑞谦知道这位老者绝对不是贩夫走卒一类的人,有可能是同行。
“陈掌柜,久仰了。”
“您客气了,您认识在下?”
“你人我是没见过,字号却是如雷贯耳。皇上钦的皇商啊,不得了。”
“谬赞了。您这是……”
“随便看看。方才有个年轻‘女’子从你这里出去,拿了一块咱们大清没有的布料,很出格的布料,太漂亮了,最适合三十岁以上的‘妇’人做旗袍。”
“您高见。那个布料不是咱们大清出产的。”
“要不你‘门’上那块金匾不简单呢,看样子陈掌柜的路子很宽哪。”
“您笑谈了。”
“陈掌柜,老夫话一向坦直,错了莫怪啊。以你的店面和店里的布匹来看,你绝对不是那种腰缠万贯的富商,反而倒像是个读书人。而且姓陈,汉人是也。老夫是听啊,你是已故正蓝旗参领陈将军的庶子。凭你的身家,怎么都不会有皇上的御赐金匾。你是凭什么得到的呢?就是你有亲戚在朝堂上也是个汉官。”
“这位先生,您和大明朝的东厂有联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