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大叫:“气死我了!猪!笨猪!”不知道他在骂谁,“苏纳海老匹夫!不把你‘女’儿搞到手,我就不是塞本得!走!”
苏纳海已经无法冷静了!‘女’婿无缘无故被下了大牢,‘女’儿、外孙又失了踪影,他能不怀疑鳌拜的侄子塞本得吗?可是又没有任何凭据说塞本得绑架了‘女’儿和外孙。他象一只困兽,在堂屋里来回地走。夫人垂泪说道:“老爷!歇息一下好不好?冷静想一想,塞本得会有如此的胆量将娟儿母子劫走?您到底是朝廷命官,一品大员!他们叔侄已经到了这个嚣张狂妄的地步?文娟到了塞本得手上,还不被他作践死?怎么冰儿和庆儿也不见了?他们不是给鳌拜老贼杀害了吧?”
夫人的话象刀子一样戳在苏纳海的心上。他担心的就是这个,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。一想到自己如‘’似‘玉’的宝贝‘女’儿在遭受塞本得的撕扯、蹂躏,苏纳海痛不‘欲’生,他真的受不了这个‘精’神折磨了!明日朝堂之上,一定要参鳌拜叔侄一本!管他什么辅政大臣!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!
夫妻二人又牵挂着牢里不知生死的‘女’婿,又惦记着没了踪影的‘女’儿和外孙,还放心不下一个人在家的亲家母,苏纳海正想穿了外衣亲自到‘女’儿的小院打听打听,就见二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