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鼻梁的斜疤解差的面前,很谦和地说:“这位差官,请在路上多多照应些我家姑爷。这几件御寒的冬衣是给姑爷的,这些银两是差官路上吃酒的。”
真是应了那句话:县官不如现管。堂堂的尚书大人也得向小小的解差说小话、递银子。
刀疤脸不客气地接过了包袱和银子:“好说、好说,您是尚书大人,您的嘱托小的一定照办!”
塞本得有些不耐烦了,“好啦,两个大男人,黏糊起来没完!本统领也有话要和‘侍’卫大人说呢。”
“你!”苏纳海气得脸通红,心里骂道:“势力小人!”
塞本得根本没在意苏尚书的表情,得意洋洋地说:“‘侍’卫大人,你做什么不好啊,非要谋刺皇上?”
“我没有谋刺皇上!是你们陷害于我!”赵铁焱的声音相当沙哑。
“好了好了,现在说这个没用。”塞本得看苏纳海一副厌恶的样子,背过身去了,就赶紧说:“你放心,我也会照应苏小姐的!让她服服帖贴地和本统领睡在一起。”
“啊……”赵铁焱受不了这样的侮辱,大声嘶喊。苏纳海虽未听到塞本得说什么了,可是‘女’婿的嘶喊和愤怒也让他猜到了,上去就要揪打塞本得:“你这没人‘性’的东西!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