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意的相夫教子侍奉娘,很过分吗?”
“难道我没有一心一意相夫教子侍奉娘吗?”
苏叶氏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,歇斯底里的吼回去:“都说继母难当,继室何其不是?你以为你不说出口我就笨得一点不知道吗?十六年来你坚持命人打扫那个院子为的是什么?每逢那个女人忌日的时候你又在哪里?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?你动不动就说我如何如何,却为何不看看我为何如此?一个活生生在你面前的人竟然还不如一个早死之人,你让我情何以堪?如此也就罢了,还处处挑我不是不好,我就想不明白了,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早死……”
哗啦~啪的声响间,苏渊原本看着的那本书已经砸向了苏叶氏的脸。
,但不薄,而且恰恰好是边角砸了苏叶氏的额,疼得她当即就不禁拧了眉面色更加难看,但,也不如苏渊那张铁青发沉的脸来得可怕吓人。
“我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,不是因为你是丞相府的小姐,而是因为你是我孩子的母亲!是这个苏府的夫人!可你呢?”
苏渊沉声不高,却咄咄逼人:“你的孩子是孩子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吗?除了想那些有的没的争些无用的,你还会什么?十六年来可曾真正只单纯以苏夫人的立场为苏府而非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