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末阳男阴灵。折合五万块人民币,我很心疼,但既然人都来了。那就做吧。给孙喜财打电话,把情况一说,他却正和王娇在丹东旅游,住在朋友家里,打算半个月后再回去,问我能不能等。阿赞师父肯定不会为了这件事等半个月,只好以后再说,方刚就和阿赞先回了泰国。
我脸上的伤始终没好,表哥家也不能去,只好把机票先退了,继续去医院看病。过了近半个月,伤才渐渐恢复好转。
这段日子,我一直在想什么我和已经半死的姜哥共同过阴,居然还能顺利回来。回忆那天晚上过阴的经历,在出租车里找不到路。我觉得浑身发热,就把上衣全脱了,那时候感到后背有个地方特别烫,现在一想,那不就是纹刺过五条经的位置吗?我来到穿衣镜前,脱光上衣扭身体去看,没错,就是那个地方。我猜测,很有可能是五条经纹身起的作用。
这天在家吃完早饭,我坐在电脑前看新闻。怎么也想不通,为什么附在孙喜财体内的那个末阳男郑永贵,报复我的方式居然是好色。忽然,我又翻出以前浏览过的几条《华商晨报》的电子版新闻,其中有一条是“沈阳市殡仪馆灵骨塔丢失大量骨灰盒”。
我躺在床上,开始整理这些线索。有了这条新闻,再结合之前孙喜财从某殡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