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:“那你为什么不在电话里告诉方老板?”
方刚哼了声:“那时候戏才刚开始演,告诉他的话这戏就看不成了,急什么?”我彻底无语,心想这老哥还真沉得住气。
方刚说:“照片没搞到,但知道了那个降头师的名字,叫阿赞巴登。”
“阿赞巴登?那不就是……你前阵子给我讲过的那个干掉陈鬼的菲律宾黑衣阿赞吗?你们属于不打不相识,交情很好的啊!”我很惊讶。方刚慢慢点了点头,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来。
回到金店,方刚问方老板:“那次晚宴上,你和所有人握手或者其他身体接触时,有没有感觉到被针刺痛?”
方老板想了半天:“没有。要是有我肯定会记得。”我让他再努力回忆别的异常现象,哪怕一个小小的细节也不能放过。方老板想得头都大了,也没想起什么来。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