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累得直喘。
开始的两个小时,我问小杨吃不吃得消,她满不在乎:“我爬北京香山能一口气到山顶,都不用休息!”在行走过程中,方刚的朋友告诉我们,越北地区偏僻多深山,有不少修习黑法的师父都选择在这片区域隐居,找他们很费周折。
两个小时以后,小杨也累得打不起精神了,后来干脆抓着方刚的胳膊,一步一挨地走。方刚也累得够呛,说:“我都快走不动了,你还抓着我!”但胳膊却紧紧夹着小杨的手,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。
小杨委屈地说:“你怎么说也是男人。就不能有点儿风度?”
方刚翻白眼:“风度是什么东西,能吃能喝?”
阮文勇已经累得眼睛无神,听到这话连忙上前,对小杨说:“来,挽着我的胳膊。我扶着你走。”方刚却说不用,他只是说说而已。
足足走了五个多小时,才到达密林深处的一排小竹楼,我很佩服那位向导朋友,要不是他。这鬼地方谁也找不到。阿赞师父的徒弟把我们安排在两个房间的板床上,我们累得躺下就爬不起来,都像死了似的一动也不想动,足足歇了半个多小时,才慢慢爬起来。
那位修黑法的越南阿赞师父名字已经忘了,只记得是个年近六十岁的壮实老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