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。老谢急得不行,让我马上给客户打电话,说好多有钱人都在打听,随时都有可能被卖掉。
挂断电话,我已经乐得不行,告诉方刚可以行动了。方刚让我别急,十天之后再说。小杨问:“万一那个山精在这几天真被人买走了呢?”
“绝对不会,”方刚哼笑,“山精这东西,供奉法门看似简单其实很难。请的人极少。别说三天,再过三个月也不见得有人愿意买。”
既然方刚这么说,我也不好多说什么,就只好等着。接下来的日子里,老谢每天平均给我打四五个电话,都被我以客户生意太忙,要腾出时间来处理为由挂掉。
我们三人在酒店的房间是紧挨着的,我和方刚一间,小杨另一间。那天我和方刚在小杨房间里闲聊,准备出门去吃饭。小杨要换件衣服,我以为她会进卫生间,但小杨可能是嫌麻烦。直接在房间里就把外面穿的长袖薄衫脱掉,里面是一件黑色蕾丝的胸衣,后背只有细细的两根带子,特别性感。
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在房间,可能也不会觉得太尴尬,但方刚也在场,我就很不习惯。刚要提醒小杨,方刚已经站起来,一把将我推出房门,自己也走出来把门关上。
我明知故问:“干什么?”
方刚把脸一板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