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停住脚步,堂姐问我怎么了,我说:“你看到那边站着一个小孩吗?”
“没有啊,什么小孩?”堂姐疑惑地反问。我摆了摆手,示意赶紧下楼,这时那小孩慢慢转回头看着我,表情特别悲伤。我吓得汗毛都立起来了,连忙拽着堂姐快速下楼,到三楼的时候,两名住院的女患者可能是睡不着,还在丈夫的陪伴下在走廊里散步聊天。我抬头向上看,并没有什么东西跟下来,这才长吁了口气。
下到二楼,堂姐问我怎么了。我说刚才可能看到婴灵了,堂姐吓得脸发白,紧紧挽着我的胳膊。
两天后我飞去泰国,出曼谷机场已经是傍晚,我先打电话给方刚。说想让他来曼谷和我一块去那家餐馆,我自己有点儿心虚,也不知道如何入手。方刚说:“我又不是三陪女,说叫就叫出来,你准备给我多少钱辛苦费?”
我说你不要掉在钱眼里。张嘴闭嘴就是钱。方刚嘿嘿笑了:“有我的指导,你才能赚到更多的钱,这个账应该会算吧?”
这话也有道理,但总是让我不舒服,我问他收多少钱,方刚想了想:“看在一年多合作的交情上,给你打个折吧,每小时一千泰铢,真便宜!”
“什么?”我当时就跳起来了,“还按小时收费?大哥。你真成三陪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