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没敢回答。
方刚把烧得黑糊糊的盒子丢进垃圾箱之后,那些小孩的身影渐渐消失,而我的头疼得就像要裂开似的。
“这就算行了吧?”我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垃圾箱,双手大拇指用力按住太阳穴。
方刚说:“嗯,剩下的就是看结果,先别急着回去,就在曼谷住上几天,以方便观察。”我点头附和。
在曼谷住的这几天,我和方刚每天都开车到这家冬阴功餐厅吃晚饭,餐厅经理以为我们还不死心,就是在等那排骨盅。也不怎么过来招呼了。
第四天晚上,我和方刚边吃边胡扯,他正在给我传授如何看穿女人说谎的时候,忽然包间里一阵骚乱,隐约还有痛苦的闷叫。不多时,几名服务生扶着一个中年胖男人出来,嘴大张着,露出半截筷子。胖男人不停地发出痛苦的低闷呻吟,鲜血从嘴里流出,由包间一路滴到门口,大厅吃饭的客人全吓傻了。
次日我和方刚再去吃饭,向服务生打听,服务生低声说:“昨晚包间里那位客人正在吃排骨盅,不知怎么的,忽然发疯似的大喊大叫。还把筷子用力插进喉咙里,猜测可能以前就有精神病,昨晚恰好发作。”
我和方刚互相看看,没说什么。又过了三天,这天晚上我和方刚照例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