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在泰柬边境的苗族,专修柬埔寨黑巫法,有很深的法力。田老弟你就放心吧!”
当天晚上,阿赞的徒弟给了我们每人一个白布条,让我们系在鼻子上,当成口罩用。老谢说什么也不要,就在楼下等着我们。
大家来到三层的那个小阁楼中,阿赞洪班和两个徒弟都赤裸上身,不知道为什么。这间阁楼很大,坐了七个人仍然很宽敞。似乎经过特别设计,窗户也特别地大,几乎占了三角形的整面墙壁。阿赞洪班的徒弟把窗户全部打开,地面摆了一个大平底铁镬,镬面焊了有近百根铁钎。每根铁钎上都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。铁镬上有个铁架子,阿赞洪班的徒弟打开盖盒,取出死胎,用一根三棱铁钎从死胎肛门处穿进去,大概穿到头部的位置,但并不穿透,然后把铁钎放在架子上,两端夹紧。丛女士夫妇看着铁钎扎进死胎体内,都又吓又心疼,丛女士的丈夫抱着她,轻拍她的身体以示安慰。
另一名徒弟手持蜡烛,把镬中那些蜡烛全都点燃。泰国是热带。除了泰北地区,南部基本都是夏天。把那近百根蜡烛一点,阁楼中顿时更热了,怪不得阿赞和两个徒弟都脱光了膀子。
死胎在蜡烛的烘烤下。开始发出嗞啦嗞啦的响声,还散发出烧焦的气味。丛女士夫妇虽然都戴着口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