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马上给老谢打电话说了情况,老谢吓傻了:“我的老天爷。这不是作、作死吗?”
“你就先别说作死作活,快问问阿赞洪班,有什么办法能补救的,不然要是闹出人命。我那钉床可就白睡了!”我焦急地说。
老谢不明白钉床是什么,只说马上就问。半小时后他回了电话,说阿赞洪班表示很生气,又说没别的办法。只好等着符布发到。先让女事主割开手臂,把鲜血从头到脚将鬼胎浇透,再用符布迅速包裹好鬼胎,放在木盒里,然后运回给他。
我问:“事主那边会有什么后果?”
老谢叹了口气:“田老弟,这个事你和我都没有能力去管,阿赞洪班也一样,听天由命吧。”我心里一紧。开始替丛女士担心。
几天后,符布终于发到了,我马上用EMS加急快递给丛女士寄过去,并把方法告诉丛女士的丈夫。第三天的时候。她丈夫给我打电话,说正在医院。那天他收到符布,马上让妻子割臂放血,可丛女士说什么也不愿意,哭着说不能抢走她唯一的儿子。无奈之下,丛女士的丈夫只好把她打昏,然后用小刀割开她的手臂,用血给鬼胎浇透,然后把它用符布包好装进盒。
可意外出现了,丛女士手臂的刀伤怎么也止不住,鲜血越涌越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