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扶起坐下。我问:“你和沙瓦结婚几年了?”
她说:“十二年了。”
“他有没有打过你?”我再问,同时紧盯着她的眼神。
沙瓦的妻子眼中有几丝意外,但马上消失了,摇摇头说没有,他们感情还不错。我心中起疑,心想那些伤痕多半是丈夫造成的,如果不是挨打,那就是她有受虐的爱好。再次给方刚打电话,他很不耐烦:“田老板,你做生意这样犹犹豫豫,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亿万富翁?”我说我根本没这打算,让他来南邦一趟,他毕竟经验丰富,人头熟,也许能问出点儿我不知道的东西。
方刚又训了我半天。答应来南邦一趟,但要收路费和辛苦费共一万泰铢。沙瓦的妻子为难地表示身上只有六千多泰铢,方刚直接把电话挂了。我又打过去,说让他通融一下,回芭堤雅我请他吃大餐,他才勉强同意。
我悄悄给方刚发个短信,把刚才观察到的情况和他说了。快到晚上,方刚才姗姗来迟,看到沙瓦的模样,皱着眉问了他几个问题。如是否喜欢喝酒等。沙瓦的妻子端茶倒水,方刚看了看她,让她不要客气。当沙瓦妻子转身的时候,方刚忽然一把抓住她衣服下摆,撩到后胸的位置。她大惊,沙瓦的弟弟也站起来,怒目而视。可当他看到沙瓦妻子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