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律约束,也找不到类似的条文定罪,总不能说是用诅咒杀人罪吧。所以经常是询问之后就只能释放,最多关押数日,除非是形成规模的施法行为,可以套上非法集会和邪教的条框。等降头师出来之后必然要找警察报复,所以东南亚各国对降头师的个人行为,通常都是睁一眼闭一眼。
一听她这么坚决。我也不好再说,方刚问:“沙瓦的虫降,会坚持多久?”
阿赞NangYa说:“从半个月前算起,最多还有十几天。到时候他的身体会被虫子吃光,只剩一副骨架,很壮观的。”
沙瓦的弟弟快要崩溃了,我觉得壮观这个字放在这件事上。真令人毛骨悚然。既然谈不拢,那也只好作罢。临走的时候我把名片递给她,又向她讨要电话号码,阿赞NangYa很痛快地给了我,说看在之前不打不相识的份上,以后什么生意都好合作,只要不是男人花心的。她可以把我当成女人,也给打五折。
离开清莱。沙瓦的弟弟痛哭不止,愤怒地要去沙瓦妻子家找她算账,被我制止了:“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解降,你最好找个可靠的人。去你嫂子娘家全天盯梢。以防止我们这边解开你哥哥的虫降,她知道消息后再去接触别的降头师。到时候抓个现形,不然现在她是不会承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