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ngYa的胶带,往每人嘴里塞了一张饼,看着我们慢慢把饼嚼光,又喂了几口水,这才又封上胶带,离开仓库。
漆黑中只有我们三个人粗重的呼吸声,我特别想哭,很后悔来印尼接这笔生意,心里盼着老谢能来印尼而不是在泰国当缩头乌龟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仓库铁门外响起嘎吱嘎吱声,十几分钟后,铁门打开,外面光线很暗,看来已经是深夜。门口站着几个人,其中有个又矮又胖的家伙举着手电筒往仓库里乱照,刚好照在方刚脸上。矮胖子一看是方刚,连忙跑进来:“你们居然真在这里!”
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,我都要哭了。那就是老谢。老谢和两个男人拿着手电筒进来乱照,老谢撕下我们三人嘴上的胶带,方刚骂道:“你个死胖子,怎么这么晚才来?是不是存心想害死我们?”
老谢笑呵呵地说:“这不是来了嘛!跟车跟丢了。在附近找了几个小时才找到这里。”我咽了咽唾沫,心想这老哥脾气真冲,明明应该感激老谢的,他竟骂上了。而老谢也不生气,居然还给他解释,对于这两位,我真是无话可说。
“快把我们解开。”阿赞NangYa有力无气地说。老谢却面露难色。
我问:“你怎么了?”
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