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办法,除非我们去泰国。找那个叫什么阿赞帕普的人亲自给我们俩施法,才能平息得住那些死人的怨气,但要收费两万元人民币。这可怎么办?”
我心想收两万也不算贵,这东西除了阿赞帕普,别人根本搞不定。我想了半天,对她说:“我有一些话,可能你不太爱听。”她连忙问是什么,我说:“像陈强这种人,根本就是他爸的基因遗传,眼高手低、做事没谱,又好高骛远,而且还极度大男子主义。你没法依靠这种人,我劝你趁这个机会赶紧和他分手,然后自己去泰国找阿泰帕普施法驱灵。我在泰国认识不少朋友,可以帮你联系,看能不能把价钱压低些。”
没想到的是,她却说:“田老板,你这么说话我就不爱听了。陈强再怎么不好,也是我男朋友。我当然知道他不好,要是想和他分早就分了。还用等到今天?现在他有困难,我总不能抛下他吧?那我成什么人了?”
我无奈地笑了:“那你就出钱和他一起去泰国施法吧,刚才的话当我没说。”
她又说:“房租都交不起,哪还有闲钱去泰国?”我最讨厌这种婆婆妈妈的人。于是赶紧结束通话挂断了。
下午自己一个人在佛牌店里,我始终在想那个极阴罐的事。给方刚发短信,问如果那种极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