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古法拍婴递给他,三人到附近找了家杀猪菜馆喝酒。美术社大哥问他妹夫:“你花四千块钱租了一条佛牌,这事我妹妹是怎么同意的?”
叶哥说:“她的脾气你还不了解,能同意吗?我偷偷从俩同学手里借了四千。”
我问:“那你怎么供奉佛牌?要是嫂子不同意这事,能让你好好供奉?”叶哥说只好告诉她佛牌是借来的,就像拜歪脖老母那么灵。要是真能成,再把租的事告诉她,要是不成,那我也只能认倒霉了。
美术社大哥苦笑:“事业单位不好混啊,都把我妹夫逼成什么样了,干杯吧,你说咱们男人活着多不容易。”我们三人当晚碰了不少杯。叶哥越聊越起劲,借酒浇愁,要不是我和美术社大哥拦着,叶哥还不知道要喝多少酒,估计就得爬回家。
回到家我都吐了,躺在床上醒酒的时候,心想和熟人办事有好处也有坏处,好处是不挑三捡四,坏处是顾忌太多。比如叶哥这桩生意,换成别的顾客就是爱请不请,请了之后不管有没有效果,我也不可能给他退什么差价。但叶哥是美术社大哥的妹夫。面子上还要过得去,所以我才出此下策。中国是人情社会,在人情面前,谁也回避不了。
第二天晚上。叶哥给我发短信,说他老婆、也就是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