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来佛牌店找我,和他大舅哥好好喝点儿。
晚上换了家饭店,没在原来的杀猪菜馆,而是一家比较高档的韩式料理。我们仨叫了个包间,叶哥一个劲给我倒酒,我说酒量不行。他把眼睛一瞪,让我必须喝,否则就是不给面子,还说我是他恩人。我说:“恩人可谈不上,我是做生意的,向你提供你满意的服务,你给我钱,我俩算是双赢。”
没想到,叶哥居然哭了,美术社大哥也不理解:“你啥意思啊?人家田七也没说错,本来就是生意人。”
叶哥抹着眼泪:“不是,哥,田老弟,你们不知道……我、我太难啦!在单位干了快十年,还是个收费员,怎么也提不上去。当初我和一块进单位的同事,现在最次的也是副科长,可我连个组长都没混上。哥,你妹妹这些年没少说我,说我没出息,打算在收费窗口干到退休。我不想提干吗?可我能力平平,提不上去怎么办?”
美术社大哥连忙劝:“人和人不一样,这种事你羡慕不得,再说现在不是好了吗?开门红,从组长慢慢熬呗。起码你是个小经理!”
我也说:“就是就是,这是好兆头。对了,今后你们经理再组织考试和考核,你还得继续参加吧,那岂不是更忙?”
叶哥哭中带笑:“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