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八天过去,蒋姐并没有出现,我和老谢有些慌神,而方刚却很淡定,仍然只是每天喝酒、泡KTV和洗桑拿。偶尔接了电话出去办事或请牌。
到了第十天头上,方刚给我打来电话:“蒋姐去找阿赞NangYa了,想要请一批锁心佛牌。但没提刺符的事,现在就在酒店里。”
我说:“看来我们还得去给灶坑里加一把柴。”出了公寓,我和方刚来到阿赞NangYa下榻的客房,看到蒋姐跪坐在阿赞NangYa旁边,阿赞NangYa正在给一批佛牌加持,旁边坐着那名假助理。
看到我们进来,蒋姐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,假装看不见我们。我和方刚也没理她,对助理说想做刺符。助理说:“你们俩谁做?”方刚说我们俩都要做。
助理摇摇头:“今天上午已经做过一个,阿赞NangYa每天只能给两个人做刺符,你们选一位吧。”
“怎么还有这样的规矩?”方刚生气地说,“别的阿赞师父每天都能做十几个刺符!”助理笑了,说阿赞NangYa的刺符完全不同,用的是古代缅甸拉胡法门,女阿赞之前一直在中泰边境的深山里修行,法力可不是那些商业阿赞师父可比的,你们刺了之后就知道。
我对方刚说: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