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细的缝隙,偷眼看到齐夫人从卫生间走出来,进了自己的卧室。方刚疑惑地看着我,我把门锁好。低声对他说了刚才的事。方刚说:“其实我早就觉得这个齐老板眼熟,几年前我在惠州给朋友看赌场的时候,有个姓齐的富翁经常去赌钱,应该就是他。后来我捅了人,不得不跑路逃出国,这件事他肯定也知道。只是十多年过去,他已经忘得差不多了。现在看到我,他应该是又记了起来。”
我担忧地说:“刚才齐老板肯定是在给某个朋友打电话,核实当年你捅人的事,你是不是得马上离开这里?剩下的事由我来应付吧,只要你回到泰国,反正人不在场。齐老板就算叫来警察也没用。”
方刚说:“不能走,这一走他就更确信是我。”
“那他会不会报警?”我问。
方刚摇摇头:“至少今天不会,因为我们还得给他驱邪。你在这里等着,我去找阿赞巴登说点事情。”
半个小时后,几个拎着工具的村民来敲别墅大门,保姆把他们放进来,齐老板和齐夫人站在二楼走廊边朝下看,方刚指挥这几个人开始挖放置花盆的那块地面。这些人用尖镐将漂亮的大块比利时瓷砖打碎,再用撬棍把瓷砖撬开,用尖镐刨开水泥地面。齐老板脸色很难看,不知道是心疼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