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赞NangYa找了个借口,称今天身体不适,无法施法,将那男人赶走了。我问:“会不会是那人想利用你的刺符,来让自己的降头术更强?”
“不可能,那人在准备让我刺符的时候,双手悬空放在身体两侧,我估计他是想趁我全力施法的时候,用墠族法门给我施降。”阿赞NangYa回答。
我立刻联想到是不是蒋姐找人干的,就让她这段时间多休息一下,可以的话,最好能四外走走,以免再犯小人,同时又表示歉意。如果不是当初我们出主意让她给蒋姐刺阴符,可能也不会给她惹麻烦。阿赞NangYa对男女情爱的事看得特别重,也喜欢钻牛角尖,但在地朋友方面却非常大度,说让我不要多想。也许并不是蒋姐搞的。还说她正有打算去巴蜀和宋卡走走,明天就动身,有事可以给她打电话,但请牌和刺符就不方便弄了,我连连答应。
挂断电话之前,我问了阿赞NangYa那个可疑男人长得什么样,阿赞NangYa说:“中等个头,脖子刺着裸女法本,右下颌位置有个烫伤的疤痕,皮肤比较黑。”
给方刚打去电话,把情况和他说了,方刚想了半天,也没记起有这么一位黑衣阿赞,说很有可能不是泰国人。毕竟在马来和柬埔寨有太多降头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