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阿赞XX师父,发现他居然会中文。了解后得知,此师父和洪班一样都是云南人,从小就会苗族巫术,几年前来到泰国修法制牌,名气不小。
请完牌之后生意成交,晚上躺在旧公寓的硬板床上。老谢有些失眠。这半年多没少受那些阿赞师父的白眼。因为他没资金囤牌,为了多赚钱,再便宜的活也接,有时候不免让阿赞师父觉得他没出息,所以也会低看一眼。老谢心想,这个苗族师父都能在泰国当阿赞,洪班怎么就不能?要是他肯来泰国当阿赞,不但能多赚钱,自己也多了一个紧密的上游渠道,好过被那些阿赞们歧视。
次日一早,老谢就翻出电话本,找出当初在腾冲给儿子看病时。洪班给他留的村长家电话。但这电话怎么也打不通,似乎已经失效了。
这天中午,老谢接到电话,有个客户指名要找阿赞XX的独立宾灵牌,老谢就去了大城这位阿赞的家。阿赞XX拿出仅剩的一块独立宾灵牌,老谢正在看着,半路接了个电话。这时一名年轻的中国女牌商来到阿赞XX家,看来和阿赞很熟,两人坐在地上,轻松谈笑。这女牌商也就二十出头,穿得时尚新潮又性感,看上去像是来泰国的中国留学生。她随手拿过放在老谢面前的那块独立宾灵牌。说:“这个给钱了吗?没给的话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