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,他爸就出车祸死了。你别看我现在调到到里,其实以我的工作能力,早就应该去怀化市里工作了,可好几次机会都莫名其妙地错过,要不就是被人顶替。而且我的健康状况也不好,长年做噩梦,不吃安眠药根本就没法睡后半夜。”
“什么样的噩梦,有没有经常重复的内容?”我来了兴趣。
曾女士说:“最多的梦就是我走在村里的土路上,很多像猴子似的小黑影从两边的荒地钻出来,朝我身上乱爬乱抓。我怎么甩也甩不光,就使劲跑,跑着跑着就总会掉进一个大深沟里醒了。”
我心想,这样的梦有什么用意,一时想不出来有什么隐喻。就问她还有什么症状,曾女士说没什么了,大概就这些。我说:“可能是你一个人带有残疾的儿子,压力太大。所以会梦多,等有了孙子,心情慢慢好为,可能就没事了。”
曾女士苦笑:“有孙子心情肯定会好,但带孩子也累,我一个人支撑一个家,也真是疲惫不堪。小曾这辈子都没什么劳动能力,我又能怎么办!”
等她发完牢骚,挂断电话后我心想,都说家家有难念的经,和她这样的家庭比起来,我他妈简直幸福得不行了。
几天后。曾女士的儿媳发QQ信息给我,称她叫小华,回怀化的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