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击,去四处找客户了!”我笑着点头,心想现在是网络时代,你这个网盲现学也是需要时间的。
等方刚走后,我在鲁士维打家的附近找了个旅馆,把曾女士安排在客房住了一晚,次日早晨九点多钟,我听到隔壁传来曾女士的哭声和咳嗽声,连忙跑过去敲门,半天没人开。我只好叫来服务生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,看到她坐在床上,头发凌乱,哭得很伤心。
我问你怎么了,她抽泣着:“做、做梦了……”
“什么梦啊?”我问。
曾女士说,她梦到当年还在乡里做妇女主任,去一户人家检查,看到某妇女大着肚子,就让她引产。那妇女的丈夫把曾女士打倒地上,用枕头死命捂她,她憋得没办法。一下就憋醒了,特别痛苦。
这让我想起之前那个福州高中生小江来,他因为逼得男同学跳楼自杀,冤魂不散缠上。施法后每天都要在梦中跳楼一次。但那次是我和方刚让阿赞巴登故意搞的鬼,就是为了整小江,而这个曾女士却因为害命太多,也要受这种苦。
我把昨天的施法过程和她说了,她流着泪点头,说能保住命就不错。要是儿子和儿媳不再有报应,她自己受苦也认了。
送曾女士回到曼谷,目送着她蹒跚的身影走进登机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