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非把那只猪手砍下来不可!”
我正想说话,阿赞洪班却说:“同意!”我们都很意外。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对这种事发言,看来是真生气了。
当晚,有个住在湄猜的朋友给方刚打来电话,称昨晚在湄猜看到皮滔与某黑衣阿赞接触过,但不太确定。为打探消息,方刚提出第二次和我去湄猜看看。老谢和三位阿赞在一起,倒是没人敢惹,但我也嘱咐他千万小心,最好都不要单独出行。
次日与方刚来到湄猜,他的朋友在某条街上开了间佛教用品店,进到店里,那人告诉方刚。昨晚有朋友找他要请一条宾灵,就带他去找当地一位叫阿赞Jal的黑衣师父。去的时候,那位阿赞Jal正在和另一个男人谈话,他一眼就认出这是鬼王的徒弟皮滔,但怕认错,就和他打了招呼。皮滔似乎很避讳,起身进了里屋。请完牌后,他马上就给方刚打了电话报信。
方刚对我说:“今晚天黑之后,我俩假装要请牌,去摸摸虚实。”
晚上,方刚的朋友带着我俩来到这位阿赞Jal师父的家,此人眼圈发黑。头发比鸡窝还乱,家里地上堆着很多各种佛牌,还有装在木盒里的婴胎干尸,屋里还能闻到几分血腥味。我觉得这是个很冒险的行为。如果皮滔把我们三人的照片资料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