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赵师父收起枣木印,这时鸡笼子里的母鸡又开始咕咕叫,他慢慢走到鸡笼子前,弯腰从里面捡了一个刚下出来的鸡蛋,还沾着杂草。赵师父摘了摘蛋上的杂草,把蛋握在手里,再把我们让进茅屋。
这茅屋外表虽旧,里面却很整洁,在床边坐下之后,我们把来意说了。赵师父喝了口水,说:“有人昨天和我说过XX镇阿兴的事,借体还魂也不是没有,十几年前我在南投就见过,所以也没在意。但听你们说那个阿兴在香港混黑社会,死后缠着那个什么陈大师,这事就有些奇怪了。”
我说:“陈大师出事之前,在香港了参加了一个台湾师父的什么法会,还给他戴上这个。”我说了经过,再把那块包着经咒麻布的眉心骨牌掏出来递给他。赵师父慢慢打开麻布。把眉心骨拎起来,在那只独眼前仔细地看着。
“眉心骨……怨气最大,难道这就是那个阿兴的?”赵师父似乎在自言自语。
方刚说:“那法会的师父自称叫高山大师,说是从台湾来的道长。就是他搞的鬼,让陈大师戴着这骨牌在家里念了好几天咒,结果就变成这样了。”我把那张写有咒语的纸拿出来交给赵师父,问是不是茅山派的什么咒语。
赵师父接过来只看了一眼:“这哪里是茅山术?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