娟语调有变:“别提了!我和爸妈商量,说这事肯定跟我二大娘有关。不然我姐咋会说出‘二大娘别扎我’的话?我爸给在抚顺的我二大爷家打电话,说了这个情况,我二大爷觉得可笑,说那是没影的事,可我二大娘特别激动,在电话里骂我爸,说我爸诽谤她,还要告我们。我爸说,人在做,天在看,如果当年真是你做的这个事,会遭报应的。我二大爷也不高兴,说这样的话那亲戚就没法再处下去了。”
“算了吧,你们完全没证据,你二大娘就算真做了那件事,也不会承认,反倒闹得不愉快。”我劝解。
舒小娟说:“我爸说了,让她女儿遭了三十年的罪,这事不能忍,大不了亲戚绝交。对了,我二大娘有严重的痛风,好几十年的老毛病了,每到阴天下雨就浑身疼,我妈说那就是报应,你觉得呢田哥?”
我说你们觉得是就是。不过做坏事肯定没好下场,要相信报应不爽。
其实我很想再次见见舒小秀,看看改变后的她是个什么样子,可再没机会见到。因为两天后我就回到了泰国,再次回沈阳的时候。听王娇说舒小秀找了个长春的男友,已经过去同居,男方父母对她很满意,没意外的话,半年后就要结婚了。
舒小秀还算幸运,因为遇到了我。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