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了。她连连答应。
这趟生意我没打算抽成,因为我在小左身上已经敲到一笔,但小彭他们不知情,对我千恩万谢。回到曼谷后还在谢我,说我有空一定要去厦门找他们。
我从曼谷来到芭堤雅,找方刚喝酒聊天。他朝我伸出手:“小左的事你收了十万人民币,打算分我多少?”我说你也没帮什么忙,还占便宜说是我亲爹,我的心理创伤到现在都没好,你还好意思要钱。
方刚把眼一瞪:“你以为我愿意当别人亲爹?老子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,要是真有你这么个儿子,是不是还得给你攒钱?”
经过激烈的商讨,最后我分给方刚三万人民币,再给阿赞Nangya汇去两万,大家都有赚头。吃饭的时候。我说:“总觉得那个小左和阿赞霸不会这么轻易就吐出十万块钱,我这段时间得防备着点儿。”
“小心驶得万年船,狗急也会跳墙,何况人。我最近也会留意那个叫阿赞霸的家伙,时不时托朋友过去以请牌为借口,看那个姓左的小子是不是还住在那里没走。”方刚抽着雪茄。
几天后的一个下午,我正去往华欣的路上,打算请几条正牌放在淘宝网上卖。接到陈大师打来的电话。他声音焦急:“田先生,阿赞巴登不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