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立刻给陈大师打去电话,将登康想来香港办法会的事说了。陈大师问这个登康是什么来路,为什么不找阿赞Nangya而是他。为了不得罪登康,我只好把登康夸上了天,说他是菲律宾鬼王派的著名法师,修为很厉害,来香港佛牌店开法会。肯定能让店的知名度更高。
可能是出于给我面子,也是对我的信任,陈大师并没有拒绝,但要我好好安排法会的各个环节,以免出什么差错,另外再写个活动的计划书,交给他看看。
看来没有阿赞Nangya的法会就是不一样,有她的时候,什么计划书根本就不需要,一切全都是陈大师出钱,我开单子就行。现在可好,陈大师就像公司老板,而我是员工,还得给他打报告。
把消息转告登康,他特别高兴,说我办事效率高,我说:“不是我效率高,而是陈大师为人爽快,当然他对我也是很信任的。看在这事已经成了一半的份上,你能不能先把我和方刚的降给解开?”
登康认真地说:“这可不行。降头师说的话必须要做到,你也不用急。反正我们也算半个朋友,我肯定不会看着你死就是了。”我恨得咬牙,暗想这家伙还挺有原则,分明是想长期控制我和方刚,却说得这么好听。
方刚帮我把报告的内容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