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方刚说:“打是没用的,我觉得他说的是实话,他还年轻,哪有心情替已经死去的师父隐瞒什么,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。”
“那要怎么才能找到降头师的地坛在哪里?”我问。
布农说:“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在这深山里四处寻找了。”我虽然很好奇。但打心眼里不想参与,毕竟是挺危险的事。希望方刚能私下跟阿赞巴登好好谈谈,鬼王和登康那边到底要怎么处理,我和方刚才能解开自己的降头。
在茅屋外面,方刚和阿赞巴登低声交谈着,我知道肯定是在说有关登康的事。晚上回茅屋睡觉的时候,方刚告诉我,阿赞巴登暂时还不想和登康接触。就算离开老挝,他也不会回香港或菲律宾,最好是能在我俩的帮助下,秘密返回泰国,安置在一个不被外人所知的地方,实在不行就去越南、缅甸或印尼躲躲。
我说:“鬼王有这么可怕吗?那件事是蒋姐雇佣皮滔想弄死我们,有错也是皮滔有错在先,我们要是不反击,那就不要送死。阿赞巴登总不能就这么躲一辈子吧。”
方刚哼了声:“你说得容易,皮滔毕竟是鬼王的徒弟,徒弟之间互相残杀,鬼王肯定要生气,要过问。到时候再说吧,现在这个降头师的地坛一定要找到,这三位黑衣阿赞肯定要见到